商議和猜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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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議和猜測
樓朝朝一改生病時的頹廢無神，腳步輕快地蹦跶到飯廳。
見到胖子一張臉包得跟木乃伊似的，詫異地喊道：“天哪，胖哥，這兩天不見，你怎麽就成這樣了？”
“別提了！”胖子一副往事不堪再提的樣子。
但吳邪和黎秭慕一唱一和地把胖子捅馬蜂未果，被馬蜂反殺的事情給抖了出來。
“噗嗤……”即將笑出來的聲音被樓朝朝憋住了，尋思著當面嘲笑未必也太不禮貌了。
但是一看到胖子滿是繃帶的臉，吃飯時齜牙咧嘴的樣子，樓朝朝非常努力地抿唇忍笑，但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她此刻的狀態。
“想笑就笑，不用憋著！”胖子沒好氣地咧了咧嘴。
既然當事人都這麽說了，樓朝朝也無需再忍：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笑的前俯後仰，幽咽婉轉，笑聲百轉千回，逐漸癲狂。
胖子眼神哀怨，好像在說，她怎麽能這麽傷人。
黎秭慕端著雞湯過來，看胖子的窘態，替他解圍道。
“朝朝，別笑了，你兩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，先吃東西。”說著盛出雞湯分給大家。
樓朝朝拿著勺子攪動碗裏的雞湯，隨著勺子的攪動，碗裏冒著白色的熱氣。
餘光瞟了一眼胖子，又像被戳中了笑穴似的。
黎秭慕沒好氣地說道：“吃飯！”
“好嘛~”樓朝朝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。
用勺子挑起一片紅色的菌子，仔細看了會，樓朝朝問黎秭慕：“這玩意不會有毒吧！
有句老話是這麽說的，紅傘傘，白桿桿，吃了一起躺板板。”
吳邪和胖子舀了一勺雞湯正準備入嘴，突然停住了動作。
“我來教大家一個辨別毒蘑菇的方法。”樓朝朝又說道。
胖子和吳邪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。
“吃一口，死了就說明有毒，活著就是沒有毒的。”
胖子：……
吳邪：……
“那你先幫我們試試毒吧！”黎秭慕一本正經地說。
“好家夥！我直呼好家夥！”樓朝朝瞪大了眼睛，突然戲精附身：“寶子你變了，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。
既然如此，我就如了你的願，幹了這碗毒雞湯。”
說完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喝了一口：“我要是有個什麽萬一，可以的話，我想要一個金絲楠木的棺材。”
又喝了一口：“算了，還是別了，我怕惹人眼紅，盜我的墓。”
胖子：……
吳邪：……
張起靈：……
謝謝，有被內涵到。
……
山風徐徐，涼意陣陣。
皎潔的月光撒落下銀色光輝。
晚飯之後，幾個人在高腳樓延伸出來的走廊上乘涼。
黎秭慕在給吳邪換藥。
吳邪把在盤馬家所見所聞，和聽說的一切全部都給眾人覆述了一遍。
盤馬一行人殺偵察隊，偵察隊覆活以後身上多了一種味道。
盤馬老爹稱之為死人的味道，湖底妖怪的味道，而張起靈身上有這樣的味道，
胖子一聽到這，立馬湊到張起靈身邊聞了起來：“小哥身上挺幹凈的，沒味道啊。”
黎秭慕換好藥，直接在吳邪的旁邊坐下。
吳邪又繼續說起，和盤馬一起行兇的人，其中一個突然就不見了，村裏人找了兩天，最後在湖邊發現了他，他正和重新出現的偵察隊談笑風生，領他回來的時候，身上也傳來了那股味道。
那些當事人也接二連三死於非命。
聽完之後，張起靈和胖子都皺起了眉頭。
胖子摸了摸下巴，問道：“還有這種事情，那些人該不會真的是變成了妖怪了吧！”
說著眼神不斷地在黎秭慕和樓朝朝身上打轉。
此時黎秭慕正專心致志地抓著吳邪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撓，動作認真得有些可愛。
樓朝朝甩了個大白眼，涼絲絲地說：“在科學的世界裏，相信科學。”
“你覺得你們很科學嗎？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，我們其實是外星人？”樓朝朝開玩笑地說道：“所謂異能，不過是高科技罷了，這樣聽起來是不是很科學了？
再說了，要是能隨隨便便就變出什麽妖怪了，這世界早就亂套了。”樓朝朝晃悠著小腿，指了指自己和黎秭慕說道：“所以，我們屬於特殊情況，不具備任何參考價值，你們在推理的時候可以把我倆這個局外人摘出去。”
張起靈深深地看了眼樓朝朝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吳邪看了不亦樂乎玩他手指的黎秭慕一眼，反手抓住了她的手，拉進懷裏將其禁錮住，下巴墊在黎秭慕的腦袋上，不允許她再搞小動作。
被禁錮住的黎秭慕就像被掐住後頸的貓一樣，乖乖的，也不動了。
“我覺得盤馬沒有說謊，這件事絕對是真的，但是，這種真，不是那種意義的真。”吳邪繼續說道。
“你是什麽意思？”被秀了一臉，胖子往旁邊挪了挪，遠離吳邪。
“咱們不去考慮什麽魔湖啊，妖怪啊，你覺得這件事情最可能的情況是什麽？”
胖子搖頭道：“少來這一套，我的腦細胞全給馬蜂叮死了，你直接說就是了。”
吳邪苦笑了一下：“好，咱們把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都去掉，沒有什麽有魔力的湖泊，沒有什麽死人覆活，也沒有妖怪，但是事情必須是合理的，盤馬說的話必須成立，那麽這件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其實很明顯——人不可能覆活，那麽進山的考古隊和出山的考古隊，就肯定不是同一支隊伍。”
胖子頓了頓，領悟道：“你是說，死的人沒覆活，走出來的，是另外一批人？”
“盤馬他們殺了的那一批人，確實是死了，盤馬並不了解那支隊伍，如果有另外一支隊伍易容之後，我覺得並不需要多麽高深的化裝，就可以騙過盤馬。”
“可是，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幹？這不是耍他嘛。”
“咱們假設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，那麽，可能計劃中，就在盤馬殺死考古隊的那一天，這一支考古隊就已經被設定會被抹掉，但是，這個計劃可能出現了偏差。也許來殺死考古隊的殺手，在林子中遇到了什麽意外，沒有到來，反而由盤馬完成了這個任務，之後替換的冒牌隊伍來到這裏，以為是殺手完成了任務，於是就按照計劃開始了偽裝。那麽，不知情的盤馬才有了魔湖一說。”吳邪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：“這是一種合理性的推測，事實可能完全不是這樣，但是這證明了有可能這事會出現。”
“哎，這個聽去好像有點靠譜，不過胖爺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樣的橋段？”胖子想了想，沒想出來在哪聽過，便問道，“你有什麽證據？”
“只有一些細節，比如說，考古隊是盤馬帶進去的，但是出來的時候，並沒有等盤馬進來帶他們出去，而是自己出發了。說明後面的隊伍，熟悉這裏的地形，他們有出去的本領。
之後發生的事情，可能是因為考古隊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，對龐二貴他們進行了殺人滅口。”吳邪說道。
胖子：“他娘的，但是你怎麽證明呢？”
“最直接的方法，咱們應該去羊角山的那個湖裏看一下，現在湖變小了，我覺得可以潛水下去看看下面有什麽，有沒有當時拋入湖中的屍體。”
“他娘的這個有點困難，現在快過了四十年了，有屍體也早就爛沒了。”
吳邪：“骨頭肯定還在。盤馬他們沒有船，拋屍的地方肯定是湖邊，我覺得我們可以去碰碰運氣。”
聽完吳邪的話，胖子一副擼起袖子要大幹一場的架勢：“沒問題！胖爺我早就想去那湖裏看看是個什麽樣的大墓了！”
接下來，眾人又聊了一些關於裝備的事情。
吳邪放開黎秭慕，起身去找阿貴過來商量購買裝備的事宜。
樓朝朝不是很感興趣，說要回房間休息，黎秭慕隨即跟上。
洗漱完，樓朝朝坐在窗邊的桌子上擦精華和乳液。
黎秭慕踢掉拖鞋，盤腿坐在床上。
吳邪他們商量的時候也沒有背著人，加之隔音效果也不怎麽樣，仔細聽還是聽得到他們商量的聲音。
知道阿貴準備東西得要一兩天的時間，樓朝朝開口提議道：“反正他們一時半會也上不了山，不如明天我們去拍照去！”
“好啊！”
第二天一早，樓朝朝和黎秭慕一身民族風格的裝扮走出房間。
看到吳邪他們三個在走廊外面睡著了。
清晨時分，絲絲的涼風吹在身上，還是有些冷的。
看他們睡得香，又不好打擾，便回到自己房間，從空間拿出三張小毯子給他們蓋上。
張起靈的睡眠淺，有人靠近的時候，他就已經醒了，只是沒有睜開眼睛。
這次，樓朝朝只是幫他蓋了被子，其他什麽事情也沒有做。
清晨的小路上濕漉漉的，樹葉和草叢都還沾著昨夜的露水，空氣濕潤清新。
兩人漫步在寨子附近的小路上，迎面撞上了一個幹瘦的陌生老頭。
老頭皮膚黝黑，一臉漠然，眼神兇狠。
肩膀到胸口的地方，隱約可見一片刺青。
樓朝朝和黎秭慕對視了一眼，看來這就是昨天故事裏的盤馬老爹了。
雙方沒有任何交流，非常淡定且自然的擦肩而過。
樓朝朝心裏吐槽道：這難道就是老年版本的張起靈。
小哥哥也就是勝在長得年輕，不然也是一個固執老頭。
不過這個小插曲，並沒有被兩人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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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朝朝一改生病時的頹廢無神，腳步輕快地蹦跶到飯廳。
見到胖子一張臉包得跟木乃伊似的，詫異地喊道：“天哪，胖哥，這兩天不見，你怎麽就成這樣了？”
“別提了！”胖子一副往事不堪再提的樣子。
但吳邪和黎秭慕一唱一和地把胖子捅馬蜂未果，被馬蜂反殺的事情給抖了出來。
“噗嗤……”即將笑出來的聲音被樓朝朝憋住了，尋思著當面嘲笑未必也太不禮貌了。
但是一看到胖子滿是繃帶的臉，吃飯時齜牙咧嘴的樣子，樓朝朝非常努力地抿唇忍笑，但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她此刻的狀態。
“想笑就笑，不用憋著！”胖子沒好氣地咧了咧嘴。
既然當事人都這麽說了，樓朝朝也無需再忍：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笑的前俯後仰，幽咽婉轉，笑聲百轉千回，逐漸癲狂。
胖子眼神哀怨，好像在說，她怎麽能這麽傷人。
黎秭慕端著雞湯過來，看胖子的窘態，替他解圍道。
“朝朝，別笑了，你兩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，先吃東西。”說著盛出雞湯分給大家。
樓朝朝拿著勺子攪動碗裏的雞湯，隨著勺子的攪動，碗裏冒著白色的熱氣。
餘光瞟了一眼胖子，又像被戳中了笑穴似的。
黎秭慕沒好氣地說道：“吃飯！”
“好嘛~”樓朝朝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。
用勺子挑起一片紅色的菌子，仔細看了會，樓朝朝問黎秭慕：“這玩意不會有毒吧！
有句老話是這麽說的，紅傘傘，白桿桿，吃了一起躺板板。”
吳邪和胖子舀了一勺雞湯正準備入嘴，突然停住了動作。
“我來教大家一個辨別毒蘑菇的方法。”樓朝朝又說道。
胖子和吳邪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。
“吃一口，死了就說明有毒，活著就是沒有毒的。”
胖子：……
吳邪：……
“那你先幫我們試試毒吧！”黎秭慕一本正經地說。
“好家夥！我直呼好家夥！”樓朝朝瞪大了眼睛，突然戲精附身：“寶子你變了，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。
既然如此，我就如了你的願，幹了這碗毒雞湯。”
說完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喝了一口：“我要是有個什麽萬一，可以的話，我想要一個金絲楠木的棺材。”
又喝了一口：“算了，還是別了，我怕惹人眼紅，盜我的墓。”
胖子：……
吳邪：……
張起靈：……
謝謝，有被內涵到。
……
山風徐徐，涼意陣陣。
皎潔的月光撒落下銀色光輝。
晚飯之後，幾個人在高腳樓延伸出來的走廊上乘涼。
黎秭慕在給吳邪換藥。
吳邪把在盤馬家所見所聞，和聽說的一切全部都給眾人覆述了一遍。
盤馬一行人殺偵察隊，偵察隊覆活以後身上多了一種味道。
盤馬老爹稱之為死人的味道，湖底妖怪的味道，而張起靈身上有這樣的味道，
胖子一聽到這，立馬湊到張起靈身邊聞了起來：“小哥身上挺幹凈的，沒味道啊。”
黎秭慕換好藥，直接在吳邪的旁邊坐下。
吳邪又繼續說起，和盤馬一起行兇的人，其中一個突然就不見了，村裏人找了兩天，最後在湖邊發現了他，他正和重新出現的偵察隊談笑風生，領他回來的時候，身上也傳來了那股味道。
那些當事人也接二連三死於非命。
聽完之後，張起靈和胖子都皺起了眉頭。
胖子摸了摸下巴，問道：“還有這種事情，那些人該不會真的是變成了妖怪了吧！”
說著眼神不斷地在黎秭慕和樓朝朝身上打轉。
此時黎秭慕正專心致志地抓著吳邪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撓，動作認真得有些可愛。
樓朝朝甩了個大白眼，涼絲絲地說：“在科學的世界裏，相信科學。”
“你覺得你們很科學嗎？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，我們其實是外星人？”樓朝朝開玩笑地說道：“所謂異能，不過是高科技罷了，這樣聽起來是不是很科學了？
再說了，要是能隨隨便便就變出什麽妖怪了，這世界早就亂套了。”樓朝朝晃悠著小腿，指了指自己和黎秭慕說道：“所以，我們屬於特殊情況，不具備任何參考價值，你們在推理的時候可以把我倆這個局外人摘出去。”
張起靈深深地看了眼樓朝朝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吳邪看了不亦樂乎玩他手指的黎秭慕一眼，反手抓住了她的手，拉進懷裏將其禁錮住，下巴墊在黎秭慕的腦袋上，不允許她再搞小動作。
被禁錮住的黎秭慕就像被掐住後頸的貓一樣，乖乖的，也不動了。
“我覺得盤馬沒有說謊，這件事絕對是真的，但是，這種真，不是那種意義的真。”吳邪繼續說道。
“你是什麽意思？”被秀了一臉，胖子往旁邊挪了挪，遠離吳邪。
“咱們不去考慮什麽魔湖啊，妖怪啊，你覺得這件事情最可能的情況是什麽？”
胖子搖頭道：“少來這一套，我的腦細胞全給馬蜂叮死了，你直接說就是了。”
吳邪苦笑了一下：“好，咱們把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都去掉，沒有什麽有魔力的湖泊，沒有什麽死人覆活，也沒有妖怪，但是事情必須是合理的，盤馬說的話必須成立，那麽這件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其實很明顯——人不可能覆活，那麽進山的考古隊和出山的考古隊，就肯定不是同一支隊伍。”
胖子頓了頓，領悟道：“你是說，死的人沒覆活，走出來的，是另外一批人？”
“盤馬他們殺了的那一批人，確實是死了，盤馬並不了解那支隊伍，如果有另外一支隊伍易容之後，我覺得並不需要多麽高深的化裝，就可以騙過盤馬。”
“可是，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幹？這不是耍他嘛。”
“咱們假設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，那麽，可能計劃中，就在盤馬殺死考古隊的那一天，這一支考古隊就已經被設定會被抹掉，但是，這個計劃可能出現了偏差。也許來殺死考古隊的殺手，在林子中遇到了什麽意外，沒有到來，反而由盤馬完成了這個任務，之後替換的冒牌隊伍來到這裏，以為是殺手完成了任務，於是就按照計劃開始了偽裝。那麽，不知情的盤馬才有了魔湖一說。”吳邪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：“這是一種合理性的推測，事實可能完全不是這樣，但是這證明了有可能這事會出現。”
“哎，這個聽去好像有點靠譜，不過胖爺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樣的橋段？”胖子想了想，沒想出來在哪聽過，便問道，“你有什麽證據？”
“只有一些細節，比如說，考古隊是盤馬帶進去的，但是出來的時候，並沒有等盤馬進來帶他們出去，而是自己出發了。說明後面的隊伍，熟悉這裏的地形，他們有出去的本領。
之後發生的事情，可能是因為考古隊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，對龐二貴他們進行了殺人滅口。”吳邪說道。
胖子：“他娘的，但是你怎麽證明呢？”
“最直接的方法，咱們應該去羊角山的那個湖裏看一下，現在湖變小了，我覺得可以潛水下去看看下面有什麽，有沒有當時拋入湖中的屍體。”
“他娘的這個有點困難，現在快過了四十年了，有屍體也早就爛沒了。”
吳邪：“骨頭肯定還在。盤馬他們沒有船，拋屍的地方肯定是湖邊，我覺得我們可以去碰碰運氣。”
聽完吳邪的話，胖子一副擼起袖子要大幹一場的架勢：“沒問題！胖爺我早就想去那湖裏看看是個什麽樣的大墓了！”
接下來，眾人又聊了一些關於裝備的事情。
吳邪放開黎秭慕，起身去找阿貴過來商量購買裝備的事宜。
樓朝朝不是很感興趣，說要回房間休息，黎秭慕隨即跟上。
洗漱完，樓朝朝坐在窗邊的桌子上擦精華和乳液。
黎秭慕踢掉拖鞋，盤腿坐在床上。
吳邪他們商量的時候也沒有背著人，加之隔音效果也不怎麽樣，仔細聽還是聽得到他們商量的聲音。
知道阿貴準備東西得要一兩天的時間，樓朝朝開口提議道：“反正他們一時半會也上不了山，不如明天我們去拍照去！”
“好啊！”
第二天一早，樓朝朝和黎秭慕一身民族風格的裝扮走出房間。
看到吳邪他們三個在走廊外面睡著了。
清晨時分，絲絲的涼風吹在身上，還是有些冷的。
看他們睡得香，又不好打擾，便回到自己房間，從空間拿出三張小毯子給他們蓋上。
張起靈的睡眠淺，有人靠近的時候，他就已經醒了，只是沒有睜開眼睛。
這次，樓朝朝只是幫他蓋了被子，其他什麽事情也沒有做。
清晨的小路上濕漉漉的，樹葉和草叢都還沾著昨夜的露水，空氣濕潤清新。
兩人漫步在寨子附近的小路上，迎面撞上了一個幹瘦的陌生老頭。
老頭皮膚黝黑，一臉漠然，眼神兇狠。
肩膀到胸口的地方，隱約可見一片刺青。
樓朝朝和黎秭慕對視了一眼，看來這就是昨天故事裏的盤馬老爹了。
雙方沒有任何交流，非常淡定且自然的擦肩而過。
樓朝朝心裏吐槽道：這難道就是老年版本的張起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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